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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节（第1页）

&esp;&esp;原本空无一人的柏油路和学校中逐渐出现人的身影，起初的于锦芒还有些惊慌，窘迫地想要将自己的一身睡衣和拖鞋隐藏好。

但人来人往，没有人往他们这边看，就好像在高中学校旁边出现睡衣女人和沉默俊男是很普通的事情。

&esp;&esp;于锦芒忽然意识到什么。

&esp;&esp;她小心翼翼地伸手，去拉从她面前经过的一个高中生。

&esp;&esp;触了一手空空。

&esp;&esp;她碰不到对方，双方相接触的地方好像两种不同的光交融在一起，像两种密度不同的液体，界线明显，泾渭分明。

对方感觉不到她，她也感觉不到对方。

&esp;&esp;于锦芒呆呆地站在原地，她看着自己的手，又看看对方那好似液体般渐渐恢复的身体，愣了愣，旁侧的路世安扯住她胳膊处的睡衣，往前走：“走了。”

&esp;&esp;于锦芒叫：“男女授受不亲！”

&esp;&esp;路世安平平静静：“我隔着衣服。”

&esp;&esp;于锦芒回：“那就是人畜有别。”

&esp;&esp;路世安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他缓慢地说：“早点离开这里，你才能早些回去，顺利入职，拿到你的北京户口。”

&esp;&esp;于锦芒立正，正色：“我明白了路先生，接下来我们去哪儿？”

&esp;&esp;路世安说：“往前走。”

&esp;&esp;于锦芒四下看：“哪里算前？”

&esp;&esp;路世安松开手：“你往哪里走，哪里就是前。”

&esp;&esp;于锦芒肃然起敬：“没想到路先生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，讲起话来还是如此富有哲理。”

&esp;&esp;路世安平平淡淡：“一般一般，世界夏蝉去所里静静

&esp;&esp;“地府现在已经进化到人脸识别+姓氏查找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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